田溯宁、杨致远、张明正把手云梦--华夏物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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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溯寧、楊致遠、張明正把手云夢

專家觀點
21世紀經濟報道
2011-04-23
[ 導讀 ] 十六年前,田溯寧遇到了兩個人:一個是趨勢創始人張明正,另一個是雅虎創始人楊致遠。十六年之后,一件事情將他們捏到了一起,由當初的朋友變成如今的伙伴。“這就是云計算。”田溯寧說:“過去四十年來,這是IT產業發生的一件最讓人激動的事情!”

  十六年前,田溯寧遇到了兩個人:一個是趨勢創始人張明正,另一個是雅虎創始人楊致遠。十六年之后,一件事情將他們捏到了一起,由當初的朋友變成如今的伙伴。“這就是云計算。”田溯寧說:“過去四十年來,這是IT產業發生的一件最讓人激動的事情!”

  坐在位于北工大軟件園的“北京云基地”辦公室,田溯寧接受本記者采訪,回憶起十六年前的硅谷往事,仍然覺得那是人生中最有意義的際會。

  1988年,張明正在臺灣創立趨勢科技,1994年,楊致遠創立美國雅虎,同年田溯寧回國創立亞信。三家公司先后在日本東京、美國納斯達克成功掛牌,雅虎成為全球最大的網絡門戶,趨勢成為全球最大的華人軟件公司,田溯寧則加盟中國網通。

  1995年,三人硅谷際會,互聯網正熱,事業初創,可謂意氣風發。

  張明正回憶道:“那時候我們常在各種峰會上一起交流,田溯寧有‘產業報國’的理想,而我熱衷于各種賺錢的商業模式,楊致遠則常思考技術前沿,大家很互補,只是一直沒有進行商業上的合作。”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2006年。那一年,田溯寧離開網通,成立寬帶資本。傳統病毒產業趕不上互聯網的腳步,張明正在為趨勢尋找新方向。楊致遠則準備接替塞梅爾特出任雅虎CEO,復興雅虎。

  2008年,楊致遠復興雅虎失敗,巴茨接任。世界正在發生變化,三個好朋友都開始了新的探索。他們找到了共同的事業,云計算。

  “云計算時代,華人要改變‘做苦力’的產業地位,領領創新”。說這話時,初春的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窗打在田溯寧的臉上,明媚生動。

  四個行業的融合機會

  田溯寧說,三個人身上要么有云計算的基因,要么有云計算的潛質。

  云計算最早源于雅虎的hadoop,這是一個開源分布式云計算平臺,雅虎門戶、搜索、廣告系統都基于hadoop平臺,眾多互聯網企業如淘寶、百度的主要業務都基于Hadoop平臺。田溯寧當時覺得,整合產業資源,一定要拉楊致遠入局。

  云計算最早由兩種力量在推動,最大的力量是互聯網。互聯網發現大規模用戶需要計算,而且是便宜的計算。雅虎最早是免費的,當用戶發展到1000萬時,EMC、IBM、HP太貴了,當時楊致遠就想,能不能用PC服務器解決大規模計算與存儲的問題?于是雅虎以陸奇為首組建了一個12人的團隊,做出了Hadoop,成為最早的云計算軟件平臺。陸奇后來跳槽至微軟,負責微軟搜索,負責微軟面向云計算的排頭業務。

  除了互聯網,云計算的另一推動力量是軟件虛擬化。過去一臺PC一個人用,云計算時代[FS:PAGE]則是100個PC、1000個PC,谷歌則是把100萬臺以上的PC聯結起來,通過平行計算技術讓所有用戶分享,軟件虛擬化從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說到軟件,沒有人比張明正更合適。”田溯寧說,華人做軟件最成功的人是張明正。除了美國公司,軟件公司年銷售超過10億美元的,全球只有兩家:一家是SAP,一家是趨勢。

  “還在網通的時候,我和明正就開始討論,有什么事情,能像互聯網、像PC技術、像移動通訊一樣,改變這個世界的未來?”田溯寧說:“我們兩人最后得出了一致的結論,就是云。”

  田溯寧認為,云計算是媒體、通訊、IT、互聯網這四個行業融合而產生的一種革命。古登堡(活字印刷術)之后,媒體行業500年沒有發生革命;貝爾電話之后,通迅行業100年沒有發生變化;IT包括計算與存儲行業,30年沒有發生變化了;而互聯網本質是通訊,已經歷二十余年的發展。“四個行業融合,機會千載難逢。”

  田溯寧認為,計算機的革命始于主機,終止于云計算。云計算時代,每個人都成為數據人,一輩子喜歡的電影、照片和日志,都可以存儲;因為海量而便宜的計算能力,都可以分析、管理。而現在互聯網太貴了,太亂了。

  2010年5月,張明正與田溯寧合作,成立天云科技,同時,楊致遠承諾以投資的方式進入田溯寧的投資機構,包括黑莓基金及云海基金。“三劍客”正式聯手,意在抓住四個行業融合的云計算機會。

  田溯寧的角色構想

  云基地位于亦莊的辦公室共12層,入駐企業有12家,均為寬帶資本投資,包括天云科技、YOYO(友友)、中云、天睿、天維信通、天潤融通、云立方等公司,投資額達5億元。

  友友是做云操作系統的公司,創始人姚宏宇原來是楊致遠手下的一名干將。作為最早的云計算平臺,Hadoop在商業上并不成功,那些人才后來一部分出走Google,一部分加盟微軟,一部分人去了亞馬遜。楊致遠成了一個布道者,剩下一個人,貢獻給了寬帶資本,即友友天宇科技創人姚宏宇。去年,友友開始實現盈虧平衡。

  Tcloud(天云科技)做開源軟件,由張明正與田溯寧一起投資。云計算時代,不再是單一產品面向廠商,將由系統方案商面對客戶,而天云科技正是提供云計算的系統方案。“這是我的老本行,亞信就是做這個的。”田溯寧說。

  北京云基地生產服務器的超云科技,是寬帶資本、北京市經信委與Super

  Micro合資的。Super Micro是全球第四大服務器生產商,生產新一代云計算服務器,以前為雅虎和GOOGLE生產服務器,由楊致遠介紹引入北京云基地。田[FS:PAGE]溯寧告訴記者,Super Micro的特點就是節能減排,過去十臺服務器,現在一臺就夠了,過去用unix的大型機,用硬件帶軟件,現在用戶x86的小型機就可以了。

  超云科技2010年10月份已經開始生產,預計2011年將生產6萬臺云服務器,實現銷售6億元。田溯寧很興奮,他稱這款服務器將直接跟IBM和HP競爭。

  田溯寧說,計算機的歷史已經走過三個階段:先是大型計算機的階段,只有一個公司,就是IBM。后來,PC革命將這個格局打得天翻地覆。PC又走了兩條道路:一條是蘋果的全封閉式道路,另一條是wintel道路,既聯盟又分工的道路,通過這種分工,把高附加值的環節放在wintel,把低附加值的環節分往亞洲,比如整機制造的環節。而第三個階段則是進入互聯網時代。

  至于云計算選擇哪條道路,田溯寧認為現在談論為時太早,但趨勢已然顯現。其根據是,微軟與惠普合作生產服務器,軟硬結合;英特爾與諾基亞合作,開發Meego操作系統;蘋果與ARM眉來眼去,未來將從芯片直到終端,同時面向最終用戶提供服務;oracle與sun合并……

  整個計算行業正變得前所未有的混亂,田溯寧卻從混亂中看到了規律,即所有公司都在試圖建立一個軟件、硬件、服務、關鍵零部件的“結合體”,而這僅是表象,每個公司有一個同樣的目標,即成為系統集成商,集成上述所有產品,面對最終客戶。

  田溯寧未來的角色之一,就是做類似的系統集成商,將操作系統、服務器、軟件、應用一起打包,幫助他們找到最終用戶。

  田溯寧目前正在跟國家電網合作建設私有云。而公有云方面,張明正的趨勢科技正與臺灣地區的中華電信合作,推出類似亞馬遜的EC2云存儲服務,名字叫中華云。同時,北京云基地還與中國移動、中國聯通展開了探索合作。

  “很多云服務,用戶實際已經離不開了。”田溯寧說,比如gmail是云服務,百度搜索是云服務,移動的短信是云服務,存在電信運營商的服務器上,向用戶推送,騰訊的即時通訊也算云服務,淘寶的電子商務也是典型的云服務。

  競奪云計算運營商

  田溯寧認為,云計算時代的海量數據,使得運營超級數據庫的能力十分重要。所謂運營超級數據庫,即對非結構型的大的數據庫進行管理、挖掘,然后重新展現,編輯,具有這種能力的公司,將成為未來的云計算運營商。與現在的電信運營業務相比,這是一塊大得多的市場,因為電信運營只是運營人類的通訊,而云計算運營的則是整個社會。

  在全球,微軟、亞馬遜、谷歌、Facebook都在爭搶云計算運營商的席位,[FS:PAGE]在中國,有可能爭奪這個席位的包括中國移動等三大電信運營商、阿里巴巴和騰訊。田溯寧的寬帶資本也想競奪一席,只是競奪的模式不同。

  寬帶資本是“造船”的模式。云計算產業鏈包括兩條產業鏈:一條是運營產業鏈,一條是制造產業鏈。制造產業鏈提供軟件、硬件設備,運營產業鏈為制造產業鏈提供資源整合的平臺。

  微軟、蘋果、IBM希望整合產業所有的資源,做整體解決方案提供商。亞馬遜、谷歌則從運營商產業鏈出發,把持最終用戶,希望通過運營產業鏈整合硬件產業鏈。寬帶資本則希望從中國的環境出發,集成小部件造成大船,最終競得云計算運營商的席位。

  田溯寧認為,外國企業在技術上、理念上已經十分領先,但競奪云計算運營商的席位,現在還不到分勝負的時候。

  云計算帶來知識社會

  《21世紀》:聽說寬帶基金正與中國電網合作,你們將給用戶提供什么樣的應用?

  田溯寧:原來的電網是單向的,要改造成雙向網絡。現在電用了多少,什么時候用的,什么設備用的,哪片區域用的,沒有人知道。楊致遠投資一家公司,三個人創立的一家公司,租用亞馬遜的設備,做了一套軟件,能把星巴克里的用電數據收集起來進行分析,星巴克總部就知道多少電是咖啡機用的,多少是空調用的,多少是照明用的,把用電量進行優化,這樣能節省用電20%。要解決這個問題,就是把通過智能電表獲取的海量數據進行適時分析,這樣實時的數據分析是過去甲骨文的數據庫無法實現的。

  《21世紀》:哪些行業可能用到云計算技術?

  田溯寧:比如交通,基本上沒有什么智能可言。比如北京三環里哪個出口的流量比較大,今后都應該適時收集回來,然后告訴每一輛車,如何選擇自己的路線。從技術上來講,這并不是難事。google map(谷歌地圖)都已經能做得那么好,按理說北京市政府的云應該做得更好。停車場是不是有位置,數據都可以收集,適時告訴周邊行駛車輛。

  通過云計算,我們建設一個更加智能的城市。云是基礎設施,就像電沒有發明之前,世界是黑暗的一樣。云沒有出現以前,我們的環境是不智能的。

  《21世紀》:現在各地都在建云計算基地,會不會構成重復建設?

  田溯寧:北京有了祥云計劃,上海有云海計劃。每個地方都在推廣,每個地方模式不同,但核心的模式是一樣的。

  云將來是整體的,又是具體的。各地的云計算服務就像銀行,有國家銀行,也有地方銀行,既是集中的,又是分布的。

  《21世紀》:政府在云計算中應該扮演什么角色?[FS:PAGE]

  田溯寧:政府是一種強大的推動力量:一是市場推動,比如政府的信息公開,建立政務云。二是政策規劃,下一步云計算要發展,要訂立很多規章制度,包括數據擁有權問題、隱私問題,應該前瞻性地提出中國的數據法。三是政府要比較擅長產業的規劃,比如園區的規劃,與企業密切配合,促進中國的產業升級。或者說,政府要成為應用者、關鍵法律的制定者、產業的規劃者。

  《21世紀》:云計算資源對一個國家來說,有多重要?

  田溯寧:未來每個人都是數據人,尤其知識工作者,每個個體一生下來數據就伴隨著我們,生下來脈搏的跳動,心臟的狀況,這是健康狀況;你的第一個作業,第一個短信,第一封情書,積累起來是了不起的財富。有人預計,每一個人一生積累起來,有1000個T的財富。

  中國是數據最大的國家,整個社會步入云這個時代,是真正地邁入了知識社會。“big data”(海量數據)是我們這座樓(北京云基地)要解決的根本問題,包括我們的軟件,服務器要解決的根本問題,怎么能夠管理存儲今天難以想象的海量數據,而且十分便宜。

  列寧曾經講過,共產主義就是蘇維埃政權加電氣化,他把電的發明放到了這樣的一個高度。

  對比工業文明,我認為計算機主機的發明相當于蒸氣機的出現,交通網絡的出現相當于互聯網的出現,而云計算的出現相當于電的發明,電氣化時代到來,標志著工業文明已經基本完成了。

  云計算也一樣,云計算實現,知識社會就會實現。

  未來一個國家沒有自己的數據庫,這個國家在世界上也就等于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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