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工業革命的主要內容是數字化“智”造
在大衛·辛奇-利維看來,盡管數字化“智”造已成為第三次工業革命的主要內容,但這需要漸進式的技術演變。目前,3D打印技術不會取代傳統制造業;大數據時代仍面臨數據收集、分類與管理的難題。在全球范圍內,供應鏈管理也不會存在一種統一模式,無論策略、形式如何,其目的都是提升生產效率,降低成本,打造高效、綠色、環保的供應鏈新格局。
高油價時代改變供應鏈布局
文匯報:在不久前舉行的APEC峰會上,有一個話題引發特別關注,那就是供應鏈合作。亞太經合組織秘書處執行主任艾倫·博拉爾德表態說:供應鏈管理將是APEC著力推進的新課題。為什么供應鏈管理如此重要?
辛奇-利維:對于制造業企業,無論是挖掘生產潛力,還是減少制造成本,最終都會面臨極限。就目前而言,供應鏈管理的重要意義是:在一個多種設施或多元功能的企業中減少成本。尤其是在供應鏈日趨復雜的今天,管理成本和物流成本都在顯著增加。這為供應鏈管理提供了存在合理性。我認為,供應鏈管理就起到了兩個作用,一是提升企業的競爭力;二是幫助企業為客戶提升價值。我認為,只有具有開放性供應鏈管理的企業,才能在與其他企業的競爭中脫穎而出。
文匯報:1966年,美國密歇根州立大學制造研究會提出了環境意識供應鏈這一概念,可以視作綠色供應鏈的雛形。近幾年,綠色供應鏈管理正逐步成為國內外企業獲得和提升國際競爭力,實現可持續發展的戰略和方法。并且在美國的一些企業中獲得了良好的社會效果。您如何評價綠色供應鏈的作用,以及其操作過程中面臨的問題?
辛奇-利維:提到綠色供應鏈,第一個冒出的問題是:為什么需要綠色供應鏈,它能帶來什么樣的好處?對此,歐洲企業和美國企業的認識存在很大不同,很多美國企業之所以對綠色供應鏈感興趣,主要源于碳排放和供應鏈效率之間的關系。當石油價格高企,美國將涌現大量綠色工業鏈,因為這樣可以減少二氧化碳排放,亦可降低運輸成本,反之亦然。當石油價格走低,企業會出于利益考慮而減少對綠色供應鏈的投入,所以,這個問題最終濃縮成為一個關于供應鏈效率的問題,高效供應鏈意味著更少碳排放。
在歐洲,綠色供應鏈的現狀則大不相同。多年以來,綠色供應鏈在歐洲一直是個敏感話題,有關綠色供應鏈的話題在歐洲也持續了很長時間,民眾對其認知程度較高。此外,歐洲企業重視綠色供應鏈也與經濟驅動有關,很多歐洲企業表示遵從《京都議定書》規定,對碳排放進行收費。這一措施促使很多歐洲企業采用了綠色供應鏈。第三個原因來自于消費者。已經有大量數據表示,對于歐洲消費者而言,他們更傾向于購買通過綠色供應鏈生產的產品。這在很大程度上推動綠色供應鏈在歐洲的推廣。
總之,在環境保護問題上,歐洲消費者比美國消費者更敏感。不過當油價上漲時,美國企業對其興趣將大大增加。目前,就連沃爾瑪這樣的連鎖超市巨頭也標榜自己的產品在生產過程中使用節能減排技術和綠色供應鏈。因此,綠色供應鏈在美國更多的是經濟驅動,在歐洲則更多的是道德和環保責任感驅動。
文匯報:高油價已引發全球性的通貨膨脹,對全球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帶來嚴重的負面影響。隨著油價上漲,以石油為原料或燃料的航空、汽車運輸、石油化工等行業最先受到影響,這些行業又會把壓力轉移給下游行業。在您看來,高油價時代將對物流和供應鏈帶來何種影響?
辛奇-利維:簡而言之,油價上漲將迫使企業重新審視自己的網絡布局策略。當油價較低時,企業通常不會在意自己的產品生產地。對其而言,因為油價低廉,即便產品生產地與銷售地相隔遙遠也無關緊要;當油價高企時,你將發現,企業將投入更多精力用于如何制定地區性銷售政策,如何讓產品產地更靠近銷售地,如何降低運輸成本,如何采取替代技術,如何更多地采取綠色供應鏈等等。
值得注意的是,我們今天所見的大部分供應鏈設計于上世紀90年代,如今的油價已經上漲了三四倍。這使得以往的供應鏈布局顯得不合時宜,很多企業正著手改變其供應鏈布局策略。但是,這一策略仍需要因人而異,其中最核心的要素是:運輸費用在產品出廠價格中的比例。對于部分產品而言,運費在其定價中所占的比例微乎其微,甚至低于1%;另一些產品則占到了很大的比率,對于這部分企業而言,它們需要及時調整期供應鏈布局以降低成本。
文匯報:在供應鏈中,人力價格一直是左右產業布局的重要因素。從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開始,世界制造業陸續向第三世界國家轉移,以降低成本;但另一種觀點認為,生產地應該盡量靠近消費地,以降低物流成本。您更傾向于哪一種觀點?
辛奇-利維:我認為這沒有標準答案,不同行業有不同的答案。在我看來,是否將生產地挪至消費地附近,取決于以下三個因素:第一,物流成本與生產成本的比率。如果其所占比率過低,則沒必要進行這樣的轉移;如果所占比例較高,則可以考慮將生產基地進行轉移。第二,勞動力成本在生產成本中所占的比重。如果這一比值相對較高,可考慮向勞動力價格相對低廉的國家和地區轉移,反之則不必進行轉移。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必須考慮供應鏈的基礎和配套設施,這對于電子、IT行業尤為重要。舉例而言,如果要將這些行業的生產基地從中國搬至美國,企業面臨的首要問題就是:基礎設施和配套行業并不那么容易搬遷,誰來為它們完善上游產業?
在我看來,電子計算機、移動電話、筆記本電腦等行業仍將長久地留在亞洲的發展中國家。對于像汽車這樣的行業,由于其商品本身體積、重量較大,運輸成本較高,還是應該堅持將其生產地盡量靠近銷售地。另一些行業,諸如服裝、鞋業,由于其勞動力成本在生產成本的比例較高,它們正在尋覓向勞動力價格更低的國家轉移,諸如從中國轉向泰國、越南、馬來西亞、印尼等等。總之,我的觀點是,不同的產業應采取不同策略,不能一概而論。
美國制造業正經歷從內而外的轉型
文匯報:您在《美國制造業的未來》中說過,從1997年開始,美國制造業部門崗位裁減了600萬個。造成這一結構變化的原因是什么?美國制造業的轉型是否成功?
辛奇-利維:之所以制造業部門崗位裁減了600萬個,制造業企業數量下降了17%,主要原因在于,自上世紀90年代以來,美國公司正將其供應鏈從北美轉移至中國這樣的低成本國家,但是近十年來,這種轉移的趨勢開始放緩,甚至出現了大量企業回流的現象。之所以企業決定回流,主要有以下四個動機:一是發展中國家的勞動力成本不斷攀升;二是不斷高企的物流成本。在中國,物流成本的不斷上升,使得一些行業變得無利可圖;三是自動化帶來的風險;第四,也就是讓我深感驚奇的是,自動化帶來的后續效應:它使得生產場地變得不再重要,無論你在美國生產,還是在中國出品,產品的外形、質量都是相似的,而決定其品質的是具有創意的設計人員。的確,制造業的本質發生了變化,它和產地的關聯越來越弱,而與計算機設計、自動化、大數據信息的關聯越來越深。
因此,僅從就業人口、制造業數量看,美國的制造業看似在萎縮,但其實它正經歷著從內而外的轉型,決定其成功與否的標志并非就業數據,而在于其能帶來多大的創新與活力。
文匯報:目前,中國物流成本占GDP的20%以上,美國則是8.5%,數據差距的背后是物流供應鏈發展的滯后,這些滯后具體表現在哪里?
辛奇-利維:我對中國的現狀并不算太了解,但在我看來,中國至少應該在以下三方面進行提升。第一,美國基礎設施的完善程度毋庸贅言。當你查閱美國的地理信息系統(GIS),你會很精確、輕易地查詢到任何地理信息,有助于高效地完成物流配送任務。在我看來,中國的地理信息系統或許可以進行加強。第二,美國具有完備的物流電子標簽系統(RFID),在物品裝運中,電子標簽系統的功能十分強大。盡管我們在客運技術上仍不處于先進行列,但在貨運物流中,美國的貨物運輸技術仍處于領先水平。第三,很多年以來,美國企業在物流上投入了很大財力與物力,無論是在策略方法上,還是供應鏈的改造升級中,美國企業都投入巨資,從而提升了物流供應鏈的效率,降低了物流成本。
至于很多人提到的中國高速公路收費過高,提升了物流成本,我的觀點是:美國也有很多高速收費站,因為美國的聯邦政府和各州政府對于基礎設施的投入都很有限,很多公路也是通過收費來收回成本。在我看來,之所以美國企業能壓低物流成本,關鍵原因在于其對技術的升級,對策略方法的研究,以及對基礎設施的投入。但是,美國企業在此領域中已經積累了30年,而中國企業的經驗尚不足10年。我認為,隨著中國企業日漸認識到供應鏈與成本的關系后,中國企業的物流成本有望在今后逐漸降低。
文匯報:當今世界,“中國制造”與“世界工廠”成為世人關注的一大熱點。但如何完成從“中國制造”到“中國創造”、“中國智造”的轉型依然任重道遠。您認為,中國企業如何才能更好地融入全球的生產鏈,推動企業和行業的進步與升級?
辛奇-利維:我認為這不僅是中國企業面臨的問題,也是提給那些希望與中國企業競爭的美國企業,就像卡特彼勒(Caterpillar)這樣的企業。盡管中國市場很大,但這些企業不能只是把它們在歐美銷售的產品照搬到中國來。對于這些企業而言,它們都有地區性的策略,它們在北美擁有研發中心,在世界各地也擁有研發團隊。在中國,它們擁有為發展中國家而量身打造的研發團隊、創新群體;在中國,它們也擁有為中國市場設計的研發團隊。因此,它們能敏銳地根據收集到的市場信息,進行具有針對性的創新。
其中,存在著某種形態的技術轉移或者升級,有些產品在中國研發,但在兩年后被引入歐洲市場;同樣,歐洲市場的產品也可以向中國流動。對全球化企業而言,它們都明白一點,即每個市場的需求是不同的,在一個地區取得成功的商品,未必能在另一個地區同樣取得成功。因此,許多企業都逐漸意識到,需要根據產品種類、售后服務,以及供應鏈等因素對市場進行細分。供應鏈管理也面臨著細分,在中國進行供應鏈管理與歐美之間存在巨大不同。
回溯歷史,當今企業的經營方式與50年前已截然不同。那時,企業的研發在北美,在發展中國家生產,然后銷售到世界各地。如今,這一套已不再流行,經營模式變得更為復雜,大部分企業采用混合型模式,將本土化與全球化結合在一起。其目標是將本土商品國際化,再將國際化商品本土化。
當然,具體到每個跨國企業,情況可能會有不同。一些企業習慣于在中國建立研發中心,其目標就是關注中國市場;美國研發中心,則關心北美市場;對于惠普(HP)這樣的企業,它們在一個地方建立研發中心,然后將產品運往世界各地。它們確信,這種做法最大限度上簡化程序,刪繁就簡。簡化能為企業提供最大的動力。我確信,只有極少數企業能依靠某種單一產品來滿足全球各市場的需要。
文匯報:您如何看待通過跨國并購來完成技術、產品升級?就像聯想并購IBM的個人PC業務,以及吉利并購沃爾沃的乘用車業務?
辛奇-利維:顯然,對部分企業而言,這樣的并購是最好的決策。通過并購,完成了對于該行業知識和認知的升級。如果你想進入一個尚未開拓的市場,但你缺乏研發實力、分銷手段,那么并購將是一條捷徑。就像聯想通過并購獲得IBM的研發技術。
大數據時代仍面臨數據收集、分類和整理挑戰
文匯報:英國《經濟學家》雜志編輯保羅·麥基里提出:制造業數字化將是一場波及全球的革命。您認為,數字化制造業的影響主要在哪些方面?
辛奇-利維:毫無疑問,數字化制造帶來的最大影響將是自動化行業。它將節省時間,提升效率和價值。這將是第三次工業革命的主要內容,它將大大提升制造的效率,也將提升商業模式,它將影響到技術、數據。這也就是為什么人們越來越習慣將制造業稱作“智”造業。
隨著“智”造業的發展,工業有望實現真正的電化操作。未來所謂的機器和組裝,工人所要起到的作用更多的是掌握、應用技術,而不是實際的用雙手把零部件逐一放到完整產品上,近5年當中,絕大部分美國制造業企業已經實現了65%自動化裝配和生產,這個65%的裝配量都是由計算機進行數字化技術集成來完成,而工人只要進行終端操作就可以了。
雖然現在工業發展有面臨很多不確定性,但是唯一可以確認的是:未來我們肯定會越來越倚重于工業上的應用,而這個應用更多體現出集成化、智能化的特征,隨著這樣的技術的發展,我們在裝配線上的自動化裝配將遠超現在65%的水平。據調研,每隔18年美國制造廠商的生產線會進行應用軟件的升級,這些升級往往就是像IBM之類的終端集成式的公司來提供的,他們有望通過更多的應用整合出更便捷、高效、高產能的生產線。產能升級后,機器產能增速會超過計算機運算速度的增速,這就是說伴隨著IT技術的更新,我們可以看到在實際生產和制造業當中獲得的回報,它的回報率更高,這一點說實話不是IBM實現的,而是通過各方面的調研集合最終由計算機來完成。
再講降低成本問題,當然你如果能夠加快生產制造的裝配線工作,運營相同開支、相同時間,比如基礎設施的支出,可以帶來的利潤回報確實更高,整個制造業會有更大獲利的空間。對員工而言,由于生產線上安裝了很多攝像頭,這些攝像頭和電腦相連,所以只需要有一名員工監控錄像即可。10年前,我們提到機器人還認為是很高端的技術,而在近些年來,機器人已經開始替代人類,完成簡單、重復的工作。現在我們用機器人,再接下來可能連機器人都不用了,我們用“智”造技術,將更大程度降低成本。從圖紙到實物,你只需要通過畫圖、建模、3D打印這三步進行完成。當然,這個過程中不會一蹴而就,需要漸進式的技術演變。
文匯報:在《第三次工業革命》中,作者預言,未來制造業將發生革命性的變化。3D印刷讓每個人變成“工廠”,3D打印機通過疊加連續的材料層,造出固體物品。只需點幾下鼠標就能調整數碼設計。這樣一來,將對物流業造成何種沖擊或者影響?
辛奇-利維:談到3D技術,盡管現在大家對其抱有很大期望,但是我還是要潑冷水。首先,讓我們從3D打印機的本質談起,它仍需要設計圖紙,需要所有打印的原材料,它不是從天而降的。因此,我認為,3D打印仍離不開原材料的物流與管理。
第二,技術總是有限制。3D打印技術的確能做一些事情,但也僅限于此。舉例而言,就目前的工業制造技術耗時八九小時完成的產品,通過3D打印技術來制造或許將消耗更長的時間。此外,它只能完成單一、簡單類型的產品的打印,它需要產品原型、備用零件、完整的原材料供應。這都是該技術的短板。
在我看來,3D打印的出現有點像電子標簽系統(RFID)剛問世時候的情形。那時,人們也很樂觀地認為,隨著電子標簽的出現,每個商品的信息都將可以實現溯源,供應鏈的流程將大大簡化,效率將極大提高,但現實并非如此。每一樣技術都存在著缺漏與限制,3D技術僅僅適用于部分產品,卻不適用于像食品、藥品等產品。
文匯報:如何在“大數據時代”打造供應鏈在競爭優勢中扮演的角色,如何幫助公司迅速地執行供應鏈管理來達到更高水平的管理?
辛奇-利維:大數據時代是一個極具希望和吸引力的時代。大數據的應用,可以極大地提升制造業的效率,其優勢主要體現在以下三方面:第一,使用大數據來減少成本;第二,通過大數據來節省時間;第三,利用大數據來創造更多的利潤。但眼下最難以突破的難點是如何合法收集數據,然后對其進行分類、評估和清理。這的確需要很長時間,至少現在沒有一家企業可以說,隨著大數據時代的到來,我們將完全更新或者改變自己的供應鏈。
另一方面,即便你能收集、分類、評估、清理數據,但怎樣使這些數據能符合你的經營策略,使其最大限度發揮作用,仍需要海量的時間與精力。對于每個希望利用大數據的企業而言,至少要有80%的精力用于收集、分類、整理這一階段。
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教授大衛·辛奇-利維(DavidSi mchi -Levi)生在以色列。他說自己是一個很執著的人,“一是執著于感興趣的領域;二是執著于自己的語言。”的確,盡管他來到美國已超過26年,你仍能從他的英語中品出希伯來風味。
1987年,大衛從以色列特拉維大學博士畢業,其研究領域就是運籌學。此后,他移居美國,先后在哥倫比亞大學、西北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任教。26年來,他的專業領域始終如一:工程管理和運籌學研究,而供應鏈管理是他研究中的重點。
在很多人眼中,供應鏈管理只是管理學中的一個分支,無關宏旨。其實,經濟增長的本質是勞動力水平的不斷提高,而提高勞動力生產水平,離不開技術創新和產業升級。對于發展中國家而言,要實現技術創新和產業升級,既需要增強自主研發能力,提升創新水平,也需要“拿來主義”,引進發達國家的成熟技術和附加值較高的產業。在第三次工業革命浪潮初顯之時,發展中國家能否利用好后發優勢,完成技術創新和產業升級,有賴于供應鏈管理與制造業轉型。這一問題也成為學界、業界關注的焦點。
近日,“2013第二屆全球運營高峰論壇—中國"智"造業未來”在上海交通大學安泰經濟與管理學院舉行。論壇期間,大衛·辛奇-利維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在他看來,盡管數字化“智”造已成為第三次工業革命的主要內容,但這一轉型過程不會一蹴而就,而是需要漸進式的技術演變。就目前而言,3D打印技術不會取代傳統制造業;大數據時代仍面臨數據收集、分類與管理的難題。而在全球范圍內,供應鏈管理也不會存在一種統一模式,無論策略、形式如何,其目的都是提升生產效率,降低成本,打造高效、綠色、環保的供應鏈新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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